百家讲坛 千古中医故事之扁鹊篇（三）诊病圣手 百家讲坛, 治病救人, 中国古代, 解说词, 奠基者

文化大使

孙立群：大家好，祖国的医学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在我国医学发展史上出现过许多杰出的医学家，他们以自己高超的的医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许多人为我们所崇敬。那么今天我给大家介绍一位先秦时期的著名的医学家，他叫扁鹊。

    解说词：扁鹊是我国中医理论的奠基者，他以自己的实践首创了中医的四诊法，也就是我们大家常说的望闻问切，形成了一个比较完整的科学诊断体系，扁鹊的一生留下了许多传奇故事，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司马迁在史记当中专门写了扁鹊的传记，因此扁鹊是中国古代第一个进入正史的医生。可是就是这样一位在中国医学史上地位非常重要的名医却留给后人太多的谜团。比如他为什么会有三个名字，而究竟哪一个是他的真实名字，他到底是什么时代的人，他妙手回春的奥妙又究竟在哪里呢？从今天开始南开大学历史学院孙立群教授做客百家讲坛，以史学家的观点为我们一一破解这些谜团。

文化大使

孙立群：我们先看第一个就是扁鹊姓名和他生活时代的这个问题。《史记》在讲到扁鹊的时候一开始说这么一句话，说扁鹊者渤海郡郑人也，这个地在那儿呀？在河北的任丘这一代。那就是说扁鹊这里面第一说了他家乡，第二又说姓秦氏名越人，这里面又出现第二个名字，就叫做秦越人。也就是扁鹊也就是秦越人，还不算完，在《史记》正义里面还有一说，说扁鹊在“家于卢国”卢国在那儿呀？也是在齐国的渤海，卢国，这个卢国在现在山东的常清这一代。所以他又叫卢医。所以到现在我们看到扁鹊有三个名字，第一扁鹊，第二秦越人，第三卢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现在大家的看法是扁鹊是上古时期的一位传说中的医生，这个人到处行医，治病救人，人们非常尊敬他，因为他来了以后可以说是人们的病都好了，所以人们就把这个医生比作像一只带来喜悦的喜鹊一样，所以这是一个传说的人。而秦越过应该说是确有其人，他就是《史记》上说的在渤海郡这的一个大夫。

    而卢医呢？它是指他出生的地，在卢国。所以这样一看这三个名字当中秦越人是确有其人的，而扁鹊正是由于他到处行医，受到尊敬，人们就把技术高超的人叫做扁鹊。于是秦越人也被称为扁鹊，所以有人说扁鹊就是古代医书高超通用的一个名次。

    那么到现在我们可以说扁鹊原来是个神话人物，但是他由于和侵秦越人合为一体，就成为一个令人非常可信的人物。

    解说词：按照古人的传说医生治病救人，走到哪里就把安康和快乐带到那里，好比带来喜讯的喜鹊。所以古人把那些医书高超，医德高尚的人称之为扁鹊。而这个出生在卢国名叫秦越人的医生医书高明，学识渊博，走南闯北治病救人，顺理成章的被人们尊称为扁鹊。不过有一个问题却一直在困扰着人们，那就是扁鹊生活的时代十分模糊和混乱，那么扁鹊究竟是什么时代的人呢？有关于他生活的时代又为什么会出现模糊和混乱的情况呢？

    孙立群：扁鹊行医的时间在我们现存的文件当中范围太大了，你比如说记载大家这个应该说很熟的，那就是给柴蔡桓公看病，他应该是公元前695年，给虢太子看病应该是在公元前655年。那么他最后看的一个人是秦国的秦武王，大约是在公元前的309年。所以这样一算这个扁鹊应该是在三百多年的范围内都有他的事。那么一个人不可能活这么多时间，所以这里面人们就很难界定，就是扁鹊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人了。现在我们有几个方法可以界定一下扁鹊大约生活的时代，第一个如果大家翻《汉书·古今人表》，这里面班古把从上古到秦朝大约一千四、五百人都写进去了，他根据这些人的人品排列的高低不同，那么扁鹊在古今人表里面帮助把他放在和越王勾践和赵简子大体一个时代。而越王勾践和赵简子都是春秋末到战国初年的人，我们如果看这个表扁鹊跟他们都是在一块的，所以有人说扁鹊应该是春秋末，战国初年的，这是一说。

    第二说呢，因为扁鹊在这三百多年时间里做了许多事，看了许多病，我们可以选择其中一个你认为可信的这个病例作为界定扁鹊活动的时间。这就是大家看到的说扁鹊生活的时代就有各种说法。但是其中有一种说法有比较多的人认为，那就是扁鹊死于秦国，那么在秦国死去以后就以后没有扁鹊的事了，所以有人认为扁鹊大约死于公元前309年，这是战国的中期到后期这个阶段，这是第二种说法。

    第三种对扁鹊不要做非常准确的界定，因为在他身上有许多故事是传说的，还有许多是寓言。那么就干脆说一个扁鹊是春秋战国人，就不用太较真了，因为很难考证出他活动的时间。我自己感觉这种办法应该说能说得过去，我觉得对他就是不要太计较，太把他活动的时间、地点、人物搞清楚，很难了。所以我觉得就笼统的说春秋战国人或者叫东周人就可以了。

    解说词：关于扁鹊医书的修为史学界一般认为他是在长期的医学实践当中克服钻研，不断总结，才使得其学识与医术达到了常人难以超过的高度，最终成为流传千古的一代名医，那么扁鹊究竟有着怎样的医术，他对我国医学到底有着怎样的独特贡献呢？

    孙立群：扁鹊我们现在看到他在中国的中医发展史上具有开创的作用，那么我们不要说我们今天的人对他的评价，我们就看看古代的人，汉初他的名气已经人人皆知了。人们常常在说话当中，就自觉地不自觉的提到他，到了西晋有一位炼丹家叫葛洪，就说扁鹊是“治疾之圣”就是治疗疾病的圣人，结合扁鹊的医疗实践我觉得不过分。为什么呀？因为在扁鹊身上我们看到了在中医治疗法的几个关键的环节，他都有开创之功。

    第一，切脉大师。咱们中国古代的医学家早就发现了人体血脉的这种跳动和心脏是同步的。那么在长期人们实践基础上，这个切脉就逐渐走上了科学，而在这个过程中扁鹊是第一人。司马迁就这样说过，天下谈论诊脉这个事是从扁鹊开始的。如果我们看扁鹊行医你会发现他的切脉是非常准的，比如有一个故事，他在晋国正碰到当时在晋国总揽朝政的赵简子病重。当时这个赵简子是在生活中突然昏倒，不省人事，人们都非常害怕。就把扁鹊找来了，《史记》记载是这样说的，说扁鹊入视病出，你看扁鹊入进去了，进去以后看赵简子的病，然后就出来了，大家说这多简单啊，但是出来以后我们一看扁鹊说的话说明他给赵简子看病了，怎么看的呢？号赵简子的脉了，扁鹊这样是的，扁鹊说没问题，他现在虽然昏迷不醒，但是他的脉搏跳动很正常，你们不用大惊小怪，不出三日他一定能够醒来。你看这个把握性多大，我没有看到他给赵简子下过什么药，但是两天半赵简子醒了，说明扁鹊号脉是很有把握的。

    他通过脉象可以断定一个人有事没事，而在切脉这个过程中我想大家可能都知道在扁鹊之前也不是没有切脉，因为脉象是中国中医很早就有了，关键在什么地方呢？过去切脉，包括扁鹊也这样切脉，就是顺着人身体的血脉一点一点的去摸，浅层的，深层的一点点去摸，应该说比较麻烦。扁鹊切脉为什么评价这么高，就是因为他发现了人身体的切脉交接点就是寸头，这是了不得的。

    我们现在看到中医切脉都是摸手腕子这儿，这是寸口。就是在扁鹊之前和扁鹊曾经还用比较古老的切脉方法，顺着身体的血脉摸，那显然是比较传统的。所以从这个角度讲司马迁说的是很准确的。今天下言脉者由扁鹊也。所以这是扁鹊的一大贡献。

    解说词：司马迁认为中医的脉血是从扁鹊开始的，对于这样的评价后世学者也有不同见解，他们认为春秋战国时期脉诊就已经达到相当水平了，当时的重要医学著作皇帝内经和稍晚的脉经中已经对脉诊有许多详细的论述，这些都说明早在2000多年前脉学已经成为我国古代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了。那么除了脉诊之外扁鹊行医的神奇之处还表现在哪里呢？

    孙立群：有一个故事可以说是全方位的展示了扁鹊的医疗技术，这个《史记》有记载，他说有一次扁鹊带着几个学生路过虢国，虢国是西周分封的一个诸侯国。这个国家当时大街小巷都传咱们的太子死了，国王的太子死了，人们都感觉到很惊讶，扁鹊就一边走一边问，走到宫门面前有一个中庶子，中庶子就是当时国家的一个侍卫大臣，就是国家身边的人。就问，说虢太子怎么回事，这个中庶子就说太子的病是血气运行错乱，没有规律，突然发生了暴病，猛烈地冲击他的体表，这就造成了内脏受伤，人的正气不能制止邪气聚积而不能松散导致阳脉缓慢，阴脉急促突然昏倒而死。

    结果扁鹊又问他什么时候死的，死去有半天了。葬了吗，放在棺材里了吗，没有，才半天多。结果扁鹊听到这就感觉这个虢太子可能没死。于是就告诉这个中庶子，请你转告你们的国王外面有一位大夫叫秦越人，他久仰大王的名声，但是没有机会给大王效力，现在听说太子已死愿意给他看看病。结果这个中庶子不太相信，他觉得你怎么能够给我们已经死去的人看病呢，所以他说了一番过去有一位大夫叫愈跗，这个愈跗是上古传说的一个大夫，说他看病是非常好的。他看病是非常好的，他剖开人的肌肉顺着人的血脉去找他的病区，然后把他的内脏全部给他整理一遍。说这样人就可以活了，他告诉扁鹊，说你要没有像愈跗那样高超的医术就别说这话，就你别说大话。

    结果扁鹊怎么说说啊，扁鹊说我看病注重的是通过表象看到内在，又通过内在的病因看到他表象的反应。这样一说中庶子就感觉这个人有点来头的，于是就转身回宫报告了虢国的国王，虢国的国王一天听有大夫要治已经死去的虢太子的病，就要亲自接见扁鹊。又跟扁鹊讲了一遍虢太子怎么死的，说着说着两眼泪流不止，于是扁鹊说你现在回去看看，你们的太子还有呼吸，他的鼻子还在微微地震动。你顺着他两个大腿向上摸体温还有，你看到现在扁鹊没有见到病人，仅仅是听他们说，应该说这是中医的哪一个步骤，问。通过问有经验的大夫基本就能察觉到病人的症状。那么当可以去看太子的时候，扁鹊就进去了，进去了以后他观察，他得到的一个结论就是你这个太子得的是一种“尸厥，厥就是昏吗。不是真死，我现在给你治，怎么治大家注意他下面几个方法，第一让他的学生子阳拿针在他头顶上的一个穴位叫百会给扎。然后又配了两副药让他另一个学生子豹拿着两副药是热的，在他的腋下不断的熨烫，不断的摩擦。

    这样很快太子呼吸就正常了，就活过来了，这时候扁鹊又给他配了药，告诉他，按照我说的这个药要吃。结果虢太子吃了20多天以后身体完全恢复了，所以这个病例全面展示了扁鹊的这种高超的医术。

    解说词：从史书所记载的扁鹊治病案例中可以看出扁鹊在诊视疾病中已经应用了中医的全面的诊断技术即后来中医总结的四诊法，望诊、闻诊、问诊、切诊。当时扁鹊称他们为望色、听声、写影和切脉。在四诊法当中望诊居于首位，十分重要，也十分深奥。扁鹊不仅诊脉的能力非同寻常，望诊的技术更是出神入化，而最能表现这一绝技的就是已经编入中学教材的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那么这个故事究竟是如何树立扁鹊的神医形象的呢？

    孙立群：治疗虢太子我们看他用的是全部的疗法当中的比较最关键还是切脉，但是我觉得高明的大夫不是光靠切脉的，所以望诊是非常重要的。也就是看看你，看看你的气色，看看你的体形，看看你的身体状态就能看出你的病在那儿。我想这个病例大家应该是家喻户晓，已经写入中学教材了，大家知道是哪个病例吗？扁鹊见蔡桓公。

    这个故事也有几分传奇色彩，但是应该说他对于树立扁鹊的医圣的形象确实是至关重要的。为什么这么说呀？我们说扁鹊切脉是一绝，望诊也是他的拿手。扁鹊见蔡桓公这个故事在文献当中有两处记载，一处是《韩非子》，现在咱们中学教材多半用的韩非子与扁鹊见蔡桓公里的。另外一个就是《史记》，《史记》讲的是扁鹊见齐桓侯。现在究竟是见蔡国的国王还是齐国的国王，现在有考证，各说各的理。不过我觉得这个故事本身并不在于见的是哪个人，是蔡桓公还是齐桓公，我觉得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这个故事本身有一种寓言的性质，它更深层的含义不在是见了谁，而在于这个故事本身。所以我觉得我在说的时候，干脆不用蔡或者齐了，干脆就说桓公或者桓侯就行了。我们现简单说一说这个故事的过程，因为大家很熟悉，第一个就是扁鹊有一次在桓公面前站着，看桓公。他看了看以后他说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深。这个大家很熟了，说国君你现在有病，腠理在那儿呀，腠理就是皮肤的纹理，那应该是你的气色，你的肤色不太好。你现在赶紧治，不治这病将要深。

    这个当时桓公还没有感觉，所以他听了扁鹊的话不以为然，寡人无疾，我没有病。扁鹊一听这个就走了，走了以后桓侯还不太满意扁鹊，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这些医生还好利了，他专门给那些没病的人看病，假装他会看病，等于是讽刺扁鹊，结果隔了十天扁鹊又来了，又看桓公。看了一会儿扁鹊说哎呀，您的病已经到了肌肉里面，赶紧治吧，不治将会发展。这时候这个桓公还不以为然，带搭不理的。结果扁鹊感觉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又走了。隔了十天又去了，这时候扁鹊说国王你的病现在已经到肠胃了，希望你治，不治更加严重。这个桓公一看你扁鹊总找我毛病，我现在又没有什么感觉，依然不治，依然不理睬扁鹊，扁鹊又走了。

    第四次扁鹊又看到桓公了，这次扁鹊一见桓公大家读《韩非子》、读《史记》都会发现这句话，马上转身就走，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这时候桓公赶紧派人去问，你怎么这次一句话不说了，这时候扁鹊说了一句话。他说国王的病在腠理的时候我还能给他治，吃点小药就可以了，到了肌肉也能疾，那时候可以扎针。到了肠胃也能够治，用热酒叫火剂也能治。可是现在他的病已经到了骨髓了，这个病连管人的生命的司命神，这个神都治不了，我扁鹊也没有办法。说完了就走了，没隔几天这个国王浑身疼痛，这时候他想到扁鹊当时一再警告我，一再告诫我，我怎么不听，于是赶紧派人找扁鹊，这时候扁鹊已经跑到了秦国。

    桓公不多天也就死去了，我们在看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想有两点需要注意的。第一，望诊高手，从扁鹊发现国王有病，现在皮肤、后在肌肉、后在肠胃，后在骨髓说明他非常注重人体的组织结构，由表及里，由浅及深，这点也是符合中医原理的，高明的大夫是能看出他内在的疾病。我们为什么不是大夫，我们为什么不能治病，就是因为我们看不出这个事，只能说你气色红润，你脸色苍白，但是为什么红润，为什么苍白他健康的原因在什么地方，得病的原因在什么地方，我们不管。所以我们就说找大夫，自己不能随便给自己断病。所以这是我说的这个故事，望诊的高手。

    第二一个本身是个寓言。它的寓言的意思就是不在这个病，也不在这个扁鹊看的是哪个桓公，《韩非子》写的寓言多办有政治的寓言，他实际上是通过这个事告诫国君国家有问题要及时整改，防患于未然，不要等问题大了不可收拾了，那时候亡国了，你国君死了不就这个道理吗。所以政治寓意非常的鲜明。当然也可以作为我们生活中的一个警告，比如发现病及时治，发现问题及时解决，这都是大家可以悟出来的。

    那么关于这个问题还有一个故事，据说有一次魏文侯问扁鹊，说你们家兄弟三人你是老三，你们兄弟三人当中谁的治病技术最高啊，大家听扁鹊怎么说的？扁鹊说我们家兄弟三人我大哥的治病技术最高，我大哥治病是在病情发作之前，就是病人还没有察觉的时候我大哥就发现了，然后给他下了药，病人就很快好了，病人往往在不知不觉过程中这个病就好了，这是我大哥，所以我大哥在外面没有名胜，在家里面我们都非常尊重他，这就是我们刚才说的，有朋友说了治未病，就是没有发现的时候给人治了，这是高级大夫，这不是一般的大夫。

    我二哥是在病人病情初期的时候就小病的时候就发现了，及时下药很快治好，所以我二哥技术也比我强。所以乡里人都以为我二哥只能治小病，所以在我们哥三个当中我的技术不行，为什么呢？我是在病人十分危重的时候，病人万分痛苦的时候我出现了，我给他治病是静脉上穿刺，给他放血，甚至给他动手术，以毒攻毒，那就是我的动作很大。所以病人看得见，家属看得见，都以为我治病技术高，所以我名闻天下，但是论医术我不如我这两个哥哥。我说的这个也是一个寓言故事，究竟他有没有两个哥哥现在无考，但是这个故事告诉人们良医治未病，而良医治未病它的意义已经超出了治病的这个环节。良医治未病其实告诉人们治理国家办事一定要从小处抓，要防患于未然，不要等问题大了造成损失了才去办。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治未病，所以我感觉从扁鹊的病例当中我除了读出来中医的一些原理，更多的还感觉到当时哪些人写扁鹊病例，病案它有许多社会意义和政治意义。

    所以在司马迁那个时代也就是西汉的初年到汉武帝这个时期扁鹊的名气很大，人们一说谁是最好的大夫，扁鹊。他的名字和孔子是齐名的，所以我们今天谈扁鹊特别感觉到这位医学家有许多值得我们尊敬的地方。但是由于年代久远，文献记载也不一样，所以围绕扁鹊又有许多目前还没有得到大家完全认同的结论，也就是说在扁鹊身上还有许多谜团，那么关于扁鹊还有那些治病的故事，他对主要的医学还有那些贡献，我们想下集再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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