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讲坛 万历兴亡录（八 ）一场欢喜一场愁 百家讲坛, 好日子, 长子

帝王脸谱

百家讲坛 万历兴亡录（八 ）一场欢喜一场愁

　　万历皇帝自从张居正去世，亲自搬开了“三座大山”以后，过了几年当家做主的好日子，但好景不长，一个新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那就是立太子的问题。万历皇帝是隆庆皇帝的独子，继位登基顺理成章毫无悬念。但当自己成为父亲时，万历皇帝所面临的麻烦却是从未有过的。

　　万历皇帝在年轻时私幸了慈宁宫的王宫女，导致皇长子的出生，这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万历皇帝对待王宫女及长子的态度冷漠而厌烦，这就注定了王宫女和朱常洛一生的悲剧。万历皇帝对王宫女态度轻率，是因为他心中有自己心爱的人，万历皇帝最宠爱的人是郑贵妃，在皇长子出生三年后，郑贵妃生下了皇三子，但皇三子的出生只让万历皇帝得到了片刻的欢喜，还未来得及尽享天伦之乐，最担心的事便发生了。

　　内阁提出要立即立皇长子为太子，这个建议看似是照章办事，但时机的选择实在刁钻，众大臣就是摸透了万历皇帝的私心，看出皇帝想让皇三子继位才出此招。万历皇帝对郑贵妃的专情及其儿子的偏爱，是人性的自私使然，本无对错可言，但上升到国家社稷高度，个人私情只能让位。君臣之间互相不能说服，立太子一拖再拖，“国本”问题演变为一场旷日持久的争论，最终成为一场灾难。《百家讲坛》栏目邀请江西师范大学方志远教授为您讲述《万历兴亡录》第八集《一场欢喜一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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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讲坛 万历兴亡录（八 ）一场欢喜一场愁

　　万历皇帝自从张居正去世，亲自搬开了“三座大山”以后，过了几年当家做主的好日子，但好景不长，一个新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那就是立太子的问题。万历皇帝是隆庆皇帝的独子，继位登基顺理成章毫无悬念。但当自己成为父亲时，万历皇帝所面临的麻烦却是从未有过的。

　　万历皇帝在年轻时私幸了慈宁宫的王宫女，导致皇长子的出生，这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万历皇帝对待王宫女及长子的态度冷漠而厌烦，这就注定了王宫女和朱常洛一生的悲剧。万历皇帝对王宫女态度轻率，是因为他心中有自己心爱的人，万历皇帝最宠爱的人是郑贵妃，在皇长子出生三年后，郑贵妃生下了皇三子，但皇三子的出生只让万历皇帝得到了片刻的欢喜，还未来得及尽享天伦之乐，最担心的事便发生了。

　　内阁提出要立即立皇长子为太子，这个建议看似是照章办事，但时机的选择实在刁钻，众大臣就是摸透了万历皇帝的私心，看出皇帝想让皇三子继位才出此招。万历皇帝对郑贵妃的专情及其儿子的偏爱，是人性的自私使然，本无对错可言，但上升到国家社稷高度，个人私情只能让位。君臣之间互相不能说服，立太子一拖再拖，“国本”问题演变为一场旷日持久的争论，最终成为一场灾难。《百家讲坛》栏目邀请江西师范大学方志远教授为您讲述《万历兴亡录》第八集《一场欢喜一场愁》。

    (万历皇帝自从张居正去世，亲自搬开了“三座大山”以后，过了几年当家做主的好日子，但好景不长，一个新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那就是立太子的问题。万历皇帝是隆庆皇帝的独子，维位登基顺利成章毫无悬念，但当自己成为父亲时，万历皇帝所面临的麻烦却是从来未有过的。)

    胡应麟在西湖把戚继光骂跑了。另一位山人要报仇，这个得先放下，我们先看另一件事。得先来谈万历皇帝。在万历六年时，在李太后主持下，主持了大婚，皇后姓王。这是江南人，祖籍在浙江的余姚，迁到北京后出生的，她温柔体贴，善讨太后喜欢，却没生育，从来没怀孕过。万历的苦恼基本由此引起。其他人生了不少子女。一共有儿个儿子，大儿子是朱常洛，他母亲是万历母亲的一个宫女，出身低微。万历与她间是偶然的事，这是浪荡少年与苦命女人间的悲凉故事。

    故事在万历九年年底，一次，万历来到慈宁宫请安，遇上了王宫女，这次发生了故事，万历私幸了她，这次私幸，让她怀孕了。万历却并不喜欢她。太监们也没有汇报，一直到李太后发现了王宫女怀孕了，追间下才知道儿子做了这件事。母亲是高兴的，终于可以做奶奶了。大婚到这时，没生过儿女，太后担心皇上有问题，现在看起来放心了，是皇后的间题，而不是皇帝的间题。于是叫来万历间，本是好言相间，但万历顾左右而言他，不承认。叫来宦官，把起居录来对照，时间地点人物都赖不掉，才承认了。万历到底是真不记得还是假的?所以说这是浪荡少年与苦命女人间的悲凉故事。皇长子出生本是欢天喜地的事，但是万历高兴不起来，他实在不喜欢她，对这个儿子也厌烦。

    (万历皇帝在年轻时私幸了慈宁官的王宫女，导致皇长子的出生，这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万历皇帝对待王宫女及长子的态度冷漠而厌烦，这就注定了王宫女和朱常洛一生的悲剧。万历皇帝对王宫女态度轻率，是因为他心中有自己心爱的人，而这将影响整体政局。)

    皇长子朱常洛注定是苦命的。皇帝不喜欢他母亲也对他心生厌倦。更重要的是，他接连有几个弟弟。这些弟弟来得强势。第二个儿子也是宫女所生，不久夭折。第三个是万历十四年正月初五出生，比朱常洛小三岁多，是郑贵妃的儿子，这是北京大兴人，晋封为贵妃，是万历的红颜知己，有共同语言。万历皇帝喜欢她也喜欢她儿子。不久得到晋封，为皇贵妃。王宫女在太后的极力推动下封为王恭妃，让皇长子母亲也有了身份。但是，也抵不上皇贵妃，离皇后一步之遥。万历这段时间更快活，大臣们祝贺，到了快满月时，皇三子取名朱常洵。这时，皇帝收到一份奏疏，本想是祝贺的，但一打开，隐约压在心头的石头出现了，申时行等的奏疏只提一件事，“早立太子，以定国本”。国家的根本要定下来。当然得册皇长子，万历生气也没办法，内阁的立场上，这事得做。申时行来自苏卅l，与张居正不同，他善于斡旋，善于调剂。这时做首辅了，他面临的是无法斡旋的事，得二选一，两个皇子了，得立，必须上疏。这是明朝的规矩。一是立嫡，皇后的儿子；二是立长，皇后无子，得立长子了。这时，皇长子五岁了，“五年于兹矣”，该立太子了。内阁立场上，这是有道理的。像正统皇帝四个月就立了太子，成化太子两岁时立的太子。内阁这样上疏当然有道理。但是，从郑贵妃与皇帝立场出发，就没名堂了。既然五个年头了，五年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提出立太子?而皇贵妃生了三子，就提出来立太子，这是明显针对嘛。内阁在这时就显得是扯淡了。这的确是针对三子而来的，他们在等，争取皇后生儿子，太医在调理嘛。或许还能生呀。如果立早了，皇后生了，怎么办?现在等不及了，郑贵妃生了，皇后没动静，这种情况下，得早定了。这是内阁的盘算。皇帝看到后，批道，“元子幼弱”，等过三年后再考虑这些事情。内阁一看到，故意歪曲，说身体不好，有什么关系，难道承受不了一个仪式吗?应该接受得了呀。皇帝干脆不理睬。

    万历皇帝最宠爱的人是郑贵妃，在皇长子出生三年后，郑贵妃生下了皇三子，但皇三子的出生只让万历皇帝得到了片刻欢喜，还未来得及尽享天伦之乐，最担心的事便发生了。内阁提出要立即立皇长子为太子，这个建议看似是照章办事，怛时机的选择实在刁钻，众大臣就是摸透了万历皇帝的私心，看出皇帝想让皇三子继位，才出此招。

    当国家发生大事时，当皇帝发生事情时，言官得出动。姜应麟先上奏疏，叫“正名定分，国本所以安，别嫌明微，君道所以正”，引用了论语里的话，提出皇上有几个事情名不正言不…自，一是立郑贵妃为皇贵妃，就名不正言不…自；二是长子身体不好，缓立，也是名不正言不…自；三是名不正言不…自，不管皇上的想法，郑贵妃注定失败。二人面临这些言官，面对的就是国本就不得安定。

    提出两个问题，一是晋封时，也将王恭妃晋封为皇贵妃，二是……，皇帝看到气得要命，“遍召大铛”，摔之于地，说封贵妃与立太子无关，要惩罚姜应麟，因为他的话堵断了皇帝的退路了。以后一切的事都名不正言不…自，事情就办不成了。要贬到极边。吏部选了一个看起来极远的地方，山西大同府广昌县，这是明朝的军事要地，是蒙古人活动的附近地区。山西当时天气寒冷，人民贫穷，蒙古人活动多，让他去，皇帝或许也没管，这却是糊弄了皇帝，这儿其实离北京不算太远。但是姜应麟的惩罚获得了超值的回报。皇帝不停下诏书，“我朝立储，自有成宪，岂敢私己意，以坏公论?”这是年轻皇帝急于表白说满了的话，这两道诏书成了日后对他指责的杀手锏。

    (万历皇帝对郑贵妃的专情及其儿子的偏爱，是人性的自私使然，本无对错可言，怛上升到国家社稷高度，个人私情只能让位。君臣之间互相不能说服，立太子一拖再拖，“国本”问题演变为一场旷日持久的争论，最终成为一场灾难。车大后是什么态度呢?)

    烦还烦在，母亲李太后对家里的事当家作主，管惯了万历，大婚是她作主，王恭妃晋升也是她作主。皇帝请安时，太后间，听说有人外贬了?皇帝说，有这回事。太后间他想法，为什么不立皇太子。回答还是等，太后不听。必须要有交待。万历冒出一句，“彼都人子也”。意思是不过是宫女的儿子，凭什么立为太子?意思是凭什么不能立他人?这太不懂事了，母亲当年也是宫女，这是骂她嘛。母亲就骂他，你也不过是都人子。这一句骂下去，万历只能伏地不起。在后宫，李太后坚定地要立皇长子为太子，她的想法是，一同病相怜，自己过去也是宫女，等于维护了自己的身份；二是为下属打算，这是她宫中宫女，得不到保障，怎么办?三是要维护王皇后，王皇后对太后尽孝心，如果郑贵妃儿子立了太子，地位提高，甚至威慑到王皇后的地位。皇帝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王皇后的态度呢?没有任何态度。她有教养，是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不能说话，她不吭声，一切听太后了，此处无声胜有声，这却是对郑贵妃的强大压制。过去，不生育是可以休掉的，后来可以纳妾了，才能保住地其实位，她不能发表议论，这是聪明的。郑贵妃也是聪明的。她的聪明是外露的，她也会捧太后，但是，一个间题上，没价钱可以讲，就是立皇长子。王皇后或许也被她拍得好，但是她不能表态，郑贵妃儿子如果立了太子，会威胁到她自己的地位。这是皇太后王皇后郑贵妃与皇帝的博弈。内廷与外廷的态势让皇帝不开心，皇三子的出生本是开心的事，搞得现在大家不得安生。这将成为明朝的一场灾难。这场争论持续了二十年，皇帝非常难办。他与郑贵妃情投意合，不能伤她的心，而自己也知道，要强行立皇三子为太子，也是极其困难的。如果一旦下决心，让郑贵妃伤心一下，就完了。可是，现在一直有指望，却也一直伤心。皇帝在外廷这样的攻势下，以后的日子里为了维护郑贵妃的利益，不断与太后与外廷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