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讲坛 汉武帝的三张面孔（十二）卫霍功业 的, 是, 百家讲坛, 汉武帝, 而且

帝王脸谱

　　元光六年的时候，汉朝和匈奴发生了一次战争，这个距我们讲的马邑之谋四年时间，但是从历史文献上来看，这一次战争应该是汉匈双方继马邑之谋以后的第一次大规模的正面冲突。汉武帝派了四位将军去打匈奴，那么这四个人里面其中有一个就是卫青，卫青被封为车骑将军。这也是卫青第一次接受军事任务，第一次领兵打仗。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卫青在这次战争当中的表现是非常可圈可点的。

　　卫青带领军队打到了龙城这个地方，这个地方非常重要，这个地方是匈奴各部落会合一起祭天的地方，意义非常重大。卫青不仅带领军队打到了这个地方，而且斩首七百级，建立了一个战功。汉武帝非常高兴，就给他赐了一个爵位，关内侯。那么这里啊，我们就看到，卫青的军旅生涯应该说有一个非常良好的开头，一颗将星就这样冉冉升起了。

　　我们在谈到汉武帝这个时代抗击匈奴的名将里面，除了卫青之外还会经常提到另外一个人，这两个人可以说是汉武帝时代所有将星当中最耀眼的两颗，这个人是谁啊？就是卫青的外甥霍去病。那么卫青和霍去病究竟是如何成就一代功业的，他们的成功又反映出汉武帝的哪些特点呢？

　　复旦大学 姜鹏老师，为您精彩讲述系列节目《汉武帝的三张面孔》第十二集卫霍功业。

帝王脸谱

　　元光六年的时候，汉朝和匈奴发生了一次战争，这个距我们讲的马邑之谋四年时间，但是从历史文献上来看，这一次战争应该是汉匈双方继马邑之谋以后的第一次大规模的正面冲突。汉武帝派了四位将军去打匈奴，那么这四个人里面其中有一个就是卫青，卫青被封为车骑将军。这也是卫青第一次接受军事任务，第一次领兵打仗。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卫青在这次战争当中的表现是非常可圈可点的。

　　卫青带领军队打到了龙城这个地方，这个地方非常重要，这个地方是匈奴各部落会合一起祭天的地方，意义非常重大。卫青不仅带领军队打到了这个地方，而且斩首七百级，建立了一个战功。汉武帝非常高兴，就给他赐了一个爵位，关内侯。那么这里啊，我们就看到，卫青的军旅生涯应该说有一个非常良好的开头，一颗将星就这样冉冉升起了。

　　我们在谈到汉武帝这个时代抗击匈奴的名将里面，除了卫青之外还会经常提到另外一个人，这两个人可以说是汉武帝时代所有将星当中最耀眼的两颗，这个人是谁啊？就是卫青的外甥霍去病。那么卫青和霍去病究竟是如何成就一代功业的，他们的成功又反映出汉武帝的哪些特点呢？

　　复旦大学 姜鹏老师，为您精彩讲述系列节目《汉武帝的三张面孔》第十二集卫霍功业。

    汉匈双方在马邑之谋没发生真正的冲突，但之后，常常发生了冲突。这过程中也制造了一批将星。其中，紧紧联系起来的，是著名的名将卫青，是抗击匈奴的头牌将星。曾威名赫赫的将军，出身卑微。卫青的姓有间题。他不应该姓卫，应该姓郑，父亲姓郑，郑季。是低级小吏，在当时平阳侯曹寿家当差，这时，与女子发生了关系，卫温生了私生子，卫青。二人各有家庭。《史记》里说卫温是平阳侯的小妾，班固说是仆人。卫青功成名就后，可能是说成曹寿的小妾。班固时，没必要避讳了。司马光时，更不值得一提，没提了。

    总之，卫青出身低微，是私生子。年少时，曾回到郑季身边，郑季让他放羊。一次，卫青碰到相面的人。这人说，看面相，将来应该大富大贵，要封侯的。卫青都不相信。哪敢奢望?卫青哪会知道将来成为大将军?这个放羊娃哪知道会成为名垂青史的人?他是怎么华丽转身的?他成年后回到平阳侯家时，伺候夫人，这是汉武帝的姐姐，同母异父的姐姐卫子夫也在这儿当差，她歌唱得好。汉武帝曾来到这儿，阳信长公主想献几个女人给他。叫来卫子夫，叫她唱歌，结果一下子看中了。临走时，长公主拍着卫子夫说，“即贵无相忘”。汉武帝的姐姐也这样说，可见汉武帝有多喜欢。卫青的命运转机就在这时出现了。

    汉与匈奴间发生了战争，距马邑之谋四年，这是第一次正面冲突。汉武帝派了四位去打，其中有卫青，车骑将军。这是卫青第一次领兵打仗。他表现不错，打到龙城，这是匈奴各部落祭天的地方。斩首七百级，建立了战功。这次战争中，另三位有公孙贺无功无过，公孙敖损失了百分之七十，李广被捉了，幸亏跑回来了。卫生青表现不错，赐关内侯。可以看到，卫青的军事生涯有好的开头。将星升起了。

    司马光在编《资治通鉴》时总结过。一是能力不错，“善骑射，材力绝人”；二是性格不错，对士大夫都礼貌客气，应该是谦虚的人，听得进意见；三是作风不错，对手下军士好，能善待。有将帅材。司马光把他的功劳归于汉武帝，“天下由此服上之知人”。这是要与司马迁的观点对比。因为司马迁常常表达出汉武帝不会用人。

    第二年，元朔元年，卫氏姐弟的命运转机又来了，卫子夫生下了儿子，即长子刘据。这一年，汉武帝二十九岁了。这在当时是相当晚了，汉武帝立了卫子夫为皇后。卫青受到了宠信。卫青也争气，屡立战功。卫青在日后战场上成为最重要的人物。日后的日子里，卫青的突出表现有哪些呢?一生与匈奴作战的次数，“凡七出击匈奴”，总计七次大仗。这里有称号为大将军，当时一般专指卫青。卫青的命运应该好了，许多人没有这样的机会。

    卫青成为大将军，故事也有意思。元朔五年，第四次出击，匈奴阻击的是右贤王，单于下有左右贤王，分管东西部地区。右贤王是大贵人，这次右贤王与卫青作战犯了错误，轻敌。右贤王觉得不可能立即来到，晚上大摆酒席，大醉，恰恰这时卫青包围了他。右贤王无力抵抗了，只带了小妾，在几百人保护下突围了。卫青战果显著。他捉住了小王十多人。俘虏了一万五千人，牛羊几万。率领军队向汉边境撤退时，汉武帝派使者持大将军印节来，“立号而归”。到卫青班师时，汉武帝还在高兴，还要封卫青三个儿子为侯。

    卫青对汉武帝说，“赖陛下神灵，军大捷，皆诸校尉力战之功也。陛下幸已益封臣青。臣青子在襁褓中，未有勤劳，上幸列地封为三侯，非臣待罪行间所以劝士力战之意也”，打大胜仗却没有一句表彰自己，归功于汉武帝，然后归功于手下，是他们力战才有这样的战绩。三个是小孩，没功劳，不能封。汉武帝把七个人封侯，三人赐爵，卫青的谦虚，不仅没减少封赏，反而让汉武帝更加信任。“于是青尊宠，于群臣无二，公卿以下皆卑奉之。”所有人都对他礼让三分。卫青善于处理关系，卫子夫也受到宠爱。二人的地位就固若金汤了。

    卫青还有姐姐卫少儿，霍去病就是这人的儿子。霍去病也是私生子，沾了舅舅的光，霍去病也是善于骑马射箭。在此前，霍去病独自打击匈奴前，元朔六年时，霍去病十八岁了，恰恰卫青去打击匈奴，汉武帝说，听说霍去病不错，让卫青分一股军队让霍去病独自掌管。霍去病率军深入敌境，获得丰厚的战果，斩首2028级，还生擒了单于的一个叔父。比当年卫青更好。汉武帝当然更高兴。回来封为冠军侯。似乎再次证明了汉武帝会用人才。这次反而卫青平平，没突出表现。霍去病几头盖过了舅舅。历次对外战争中，霍去病风头越来越重。封为骠骑将军。

    再次出击匈奴时，到达祁连山，俘虏了匈奴的五个王，甚至是阏氏。霍去病的地位也越来越高。“日以亲贵，比大将军”，是后生可畏了。汉武帝派二人同时出击，卫青最后让单于逃掉了。霍去病又立了大功，不光是斩杀与降服的间题，在匈奴的狼居胥山举行了封禅典礼。这是祭祀天地的大礼，是宣告自己的绝对胜利。这次战役中，卫青的战绩不明显，而霍去病也是与战将封侯受爵。这以后专门设置了大司马，二人都有这种称号。可以与丞相平起平坐。霍去病赶上了舅卫青。因为这次封狼居胥后，出现了“幕南无王庭”的现象，匈奴单于把活动中心搬到大漠北了。彻底扭转了汉匈力量的对比，优势在汉了。

    汉朝在与匈奴关系中占据了主动。这些战绩为基础，若干年后，汉武帝才会自己登上单于台，向单于挑战。派使者对单于说，“单于能战，天子自将待边，不能，亟来臣服，何但亡匿，幕北寒苦之地为，匈奴砻焉。”要会战，要是不能打，赶紧来称臣，为什么要跑到那儿去做缩头乌龟。单于愤怒，也没有办法。只能扣下使者，单于还是不敢与汉武帝正面交锋。他们被卫青与霍去病打败了。不过汉武帝的代价也大。“两军之出塞，塞阅官及私马，凡十四万匹，而复入塞者，不满三万匹。”损失重大，战马尚且如此，战士的损失应该也是如此。一将功成万骨枯。汉武帝也告诉我，残酷的战争中，没有绝对的胜利。

    霍去病六次攻打匈奴，功绩上却不逊于舅舅。到了元狩六年，霍去病去世了，年仅二十四岁。一颗将星陨落了。这一生短暂，却像是流星，光彩夺目。历史有巧合，研究一下霍去病的生卒，似乎就是专门来解决匈奴事的。他生于前141年，汉武帝即位的元年，元狩六年时，匈奴间题解决了，他去世了。是什么原因去世，没有记载。汉武帝伤心，举行规格高的葬礼，葬在茂陵的旁边。元丰五年时，卫青也去世了，也在茂陵的旁边。二人的性格也有趣，有相同有不同。关键是这些相同与不同可以折射出汉武帝，有助于把握这个时代的脉搏。

帝王脸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