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5日
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嘛,女人惯用的伎俩,一想男人就来这套。昨晚把狗子给害苦了,救护车去了屁都没放一个,烽火戏诸侯嘛。下回得批评她,让她晓得利害。这几天忙得一塌糊涂,没有时间过去看她,去了也干不了事,还不如晚上让莫安排一个,还是胖一点好,不要那个瘪奶子塌屁股的艳星。我早就对小青说过,住在江口是一样的,到天堂来无非是地理上近些,心理上踏实些,人还是不能每天在一起,人生有利有弊,二奶的滋味就是这样,耐不住寂寞怎么行。
给莫打电话,问他今晚有什么安排?莫一听有点儿慌,说天堂之鸟请了病假,春花秋月三天前送去住美仪培训班,宾馆没有拿得出手的了,他马上去向兄弟单位借调。我问鸟儿得的不会是那个病吧?莫说绝对不会,可能是经期来了,她们把例假也叫病假。过会儿莫打电话来,说人已到了,是送过来还是我过去?我说这次换个环境,到他新买的那套房子去,狡兔三窟嘛。这妞的年纪小了点,把我叫叔叔,说话还脸红,一看就是第一次,上场就喊疼。事毕后我问她小小年纪为什么干这个,她说她爸被汽车撞了,躺在医院里交了钱才能抢救,她哥上大学,她怕哥知道了退学打工,就瞒着家里自己出来了。我的心里很难受,多给了她一些钱。小妞哭着说叔叔再来一次,我实在是不忍心,又给了她一些钱,却没有再来。
我想起自己的父亲,想起自己上大学,想起蔡教授,老先生要知道我这样,他还会流着眼泪握我的手吗? |